2005年2月1日 星期二

我觉得自己简直太可怜了

每周日,我会用自己的右手对自己的左胳膊进行肌肉注射,已经快两年了。
上周日,照常打针。可
即没打在血管上、针头也没折在肉里头。但开始的时候,注射液怎样也按不下去!按呀按呀……一点都不往下走,那种压力让我特别的难受,感觉肌肉快爆掉了。后来我把针头在自己的肉里转了90度,闭上眼睛,幻想着红色的细胞被无情地辗碎,血肉模糊、不成样子、死无全尸……
这就是代价,那一毫升的液体终于下去了。

可第二天,左胳膊就抬不起来了,又酸又麻的,已经一个星期。
这个星期我的右手竟莫名其妙地肿了起来,有点痒、有点火辣辣的疼……小拇指都有中指那么粗了。以前我总嫌自己的手指粗,现在左手和右手比起来。我左手的手指还挺纤细的呢……

左胳膊不能被打了,右手也不能做灵巧的工作了。
所以昨天,不习惯地用自己的左手给自己的右胳膊打了一针。发现这真是个高难度的活。
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呀?烦人。

有种想骂人的冲动,但是太脏的话我骂不出口,太不脏的话又嫌不痛快。
骂人要有个对象,可我骂谁谁干呢?说实话,真有了对象,又不会骂了!
所以我特别喜欢看两篇文章:《北山移文》、《为徐敬业讨武瞾檄》。
古人骂人可真棒呀,没一个脏字,句句有典,句句都能打在蛇的七寸上。
可今天,我读完了还是觉着不过瘾!因为跟我没什么关系,我拿着这两篇骂谁也不合适呀,我想为自己也量身定做这样的文字,可自己又没值得观止的才华,自然也写不出来这么酣畅淋漓的好文章……

今天就更全乎了,右胳膊又被打肿了!

2007年10月22日,補注:
截止到今天已經打了快5年了,加油。
上次去協和驗血清發現,過敏指數已經直線下降了,哈哈!!!
“我”字出現的頻率怎么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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