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31日 星期六

原来,人的成长就是对过去自己的背叛吧~~~

昨天因为要找东西,从Blog末尾开始翻起,对内容倒是没怎么细看,可掠过眼际的不少名字着实让我诧异——原来我曾经这么喜欢过他他他!!!
太震惊了!太不可思议了!果真是“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堪惊堪惊……
倒不是说我记性有多差,完全不记得仅仅只是某几年前喜欢过谁。因为若是不看Blog,则那种欣赏、喜爱一般会象很多人随着岁月流逝淡淡散去,冲击不会如此强烈,反差也不会有多大。忘了就是忘了,平常生活中又接触不到,自然想不起来,更不可能唤起往昔的情感。可Blog记忆能力实在太惊人了~~~你某年某月某一天某一时辰的所思所想全随着键盘敲打忠实呈现在硬盘里显示器上,而我又是如此诚实可靠,北京市内也没特熟的人看这一亩三分地,那我当然是除了不想说的,基本上能写下来的也就全无做作了!!!
神呀,救救我吧……
结果就非常悲剧地发现,原来不幸的我曾喜欢过(对于目下的我而言只能用“厮”字辈去形容)梁文道这厮、罗永浩这厮、周恩来这厮……当然列表还能更长,只是我实在没耐心把Blog翻到底了(话外一句,还是有很多热爱经住了时间考验。)
 
厌恶周恩爱很简单,缘于对真实历史的进一步了解。另外,我不相信在土共这个从诞生之初就不干净乃至后来罪行累累罄竹难书的组织中,能有一朵清如水明如镜的奇葩也就是我们惯常所说的白莲花存在!这怎么可能呢?亲爱的同志们,在土共的粪坑里,他们相互制约的关键是什么?那就是他他他彼此都得是粪便,谁都不干净,谁也就都有着各自的把柄互相牵制,如此才能不分你我共同发财、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否则在身边放这么一朵白莲花天天盯着你,估计要一天到晚提心吊胆自己会被其揭发给人民群众。况且了,既然身在那样的组织中,那么无论怎么洗白白,你都是罪不可赎的共犯。过去我异常憎恶土共肆意篡改历史、美化自身种种丑恶行为,现在渐渐往好处想,一旦人们知道了真实历史,明白自己曾经被怎样地蒙骗愚弄过,其转向速度会极快。所以问题的关键是,你怎样让他们了解史实——让我们感谢横空出世的互联网吧~~~
 
罗永浩呀,我几乎都快忘了有这么个人。就这么一个小人,过去幼稚如我也曾贪看过他的文字。说白了,我就是在这厮对AWW前后态度的巨大转变上彻底恶心他了(之前这厮有多谄媚尽人皆知,人一抓进去了屁都不放一个,好不容易放出来瞬间跳出来又腆着张肥脸去套近乎,面对别人质问更出言辱骂~~~——这不活脱脱的趋炎附势、见高踩低嘛),看看他在Twitter上跳梁小丑般表演我是流氓我怕谁,真令人齿冷。谁也没逼着他当真君子,但其行为是不是也太小人了?而他就是以流氓式的哥们儿义气做派掩饰自己伪君子的本质,又行小人之实——鼓掌,nani太善于总结性发言了!!!
 
梁文道吧,讨厌的过程相当复杂,之前听过他的一个书评节目《开卷八分钟》大赞台湾作家舒国治《理想的下午》如何如何澹泊名利宁静致远,好吧,反正湾湾作家的书我看的几率很小听过便算。可就在不久前逛豆瓣时偏偏让我看见网友指出这本书有段落抄袭美国作家Elwyn Brooks White的《Here is New York》(链接:真是天下文章一大抄啊)。对舒国治我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湾湾大部分作家也就那样了,不过可乐的是,就是这种为了钱、为了出书可以跑去抄译的人,居然大言不惭侈谈“我们缺的不是钱,是生活”,伪君子到如此地步,估计也就差挥刀一割岳不群了。可让人疑惑的是以读书快读书多著称的梁文道究竟有没有读过大名鼎鼎E.B.White的文字呢?那也只有天知地知他的良心知道了。另外一件是,梁文道曾不加掩饰嘲笑陶杰报纸缠头绯闻事件、作燕窝广告赚钱等等(我不认为文人出来做燕窝广告有任何问题,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嘛),当时我也觉得没什么,文人难免相轻。可就在今年内我又知道了梁文道出席地产发布活动,嘿!我忽然就不明白了,你现在一个卖地产广告的有什么资格嘲笑人家卖燕窝广告的?难道因为你脑袋上头发比陶杰少就可以清高吗?笑话!


再来就是马未都(目前他的我的列表里尚未进入“厮”字辈),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之前,我就知道他并有所欣赏,后来订阅了其在SINA的blog,开始还看的兴味昂然,后来则愈发扫兴,越来越厌恶他那套话语体系。可以说,我同他的审美趣味差别不大,但价值观差距有如南北两极,眼不见心静索性其blog的rss也删除了,当然此时还远未到不喜欢的程度。可转折就发生在这里,前阵子,我帮号称热爱文化的家长借了套《马未都说收藏(陶瓷篇上、下)》,老爸以眼花为由一眼没瞧,问题是我大老远从首都图书馆借来的,不可能一页不翻白白送回去,太浪费我的人工了!结果赶鸭子上架只能自己看,整套书阅完觉得马未都真是见广识多,经历有趣。 但无巧不巧的是,由于这套讲陶瓷的书燃起我对中国陶瓷的兴趣,结果又借了本叶喆民的《中国陶瓷史》,鉴于书太厚,就从兴趣最大的“建阳窑”翻起,万万想不到这本书里出现了同《马未都说收藏》中一模一样的段落,到底谁“借鉴”谁?我只知道马未都的书出版年晚于《中国陶瓷史》。


这时,就想到王菲歌中一段“一个一个偶像都不外如此,沉迷过的偶像一个个消失”,也许人的成长就是对过去自己的背叛吧。


虽然喜欢过的大多仿佛成了笑话,但吊诡的是为过去所恶的古典音乐、钢琴、小提琴、美国的民主自由、狗狗……,忽然由于自己的某种开窍一下子成为心头好。有时也不得不感叹,人的变化果然是匪夷所思呢,摸胡子~~~


2011年12月29日 星期四

汇报下近况

好久没上来,其实不是不写,只是在下想要勤奋了——好吧,你总是把遁词也说得如此漂亮,该打~~~
在2011立刻马上迅速就要瞬即结束之际,略微总结一下:

虽然是一如既往的不耐烦、混混沌沌。
但2011年读了不少书,大概30多本,马上要看完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马佐夫兄弟》、《三国志》……哈,这么写好象《三国志》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写的一样……有时间要好好写写读后感啦。
当然作为忠实地文艺妇女,不佞在丰饶帝都自然也阅了很多展览、讲座、电影、舞蹈、舞台剧、音乐会,果真是一时半会儿都写不完呢,当然我是一定要总结的!!!
爱上Bach、GG,可说是今年最大的收获,感谢天感谢地,让我在有生之年得遇二人,听其音感其神,万千感慨无以名状无所形容。目前为止,Bach是我心灵最大的安慰……
有自得之时便忘不了犯傻的种种,总体上是益发谦+卑;可看到脑残仍忍不住狂性大发,奈何奈何……

最后,谢谢你们的关心惦记,虽然我的性格不大好,内里远比显露的阴郁……
承蒙错爱,唯有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