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8月30日 星期二

新生活,新面貌,迈向22世纪

来到新单位,别的没多,就是多了几个外号:

1.小老鼠:描述我吃东西时的状态



2.卷毛狗狗:酸杏是自来卷,但毛躁得很。大家可以参照钢毛猎狐梗。(右边的那只)


3.水牛:随时随地都在喝水。(注意这可是克隆水牛哦)


4.熊猫:这是以前的外号,还好都是哺乳动物



我想知道这四种动物结合起来是个什么动物

2005年8月29日 星期一

蔡琴——绿岛小夜曲

蔡琴9月24日在京歌舞剧的预热活动:
从今天开始每周二开始播放一首蔡琴的歌曲

哥,就顺延到10月份啦。
本想放《你的眼神》,但是网上的版本太华丽了,尤其是间奏用得是萨克斯;家里的版本就很干净,间奏是一种淳朴的弦乐器(酸杏不知道那是什么呀),同歌词《你的眼神》配合,相得益彰。
只能放《绿岛小夜曲》了,最开始我总把它和美丽岛弄混


这绿岛像一只船
在月夜里摇呀摇
情郎哟   你也在我的心坎里飘呀飘
让我的歌声随那微风
吹开了你的窗帘
让我的衷情随那流水
不断的向你倾诉
椰子树的长影
掩不住我的情意
明媚的月光更照亮了我的心
这绿岛的夜已经这样沉静
情郎哟    你为什么还是默默无语

搜索了一下,发现无数人唱过这首歌,窃以为此中佳者当属蔡琴


2005年8月28日 星期日

没话说了

正在看《卧虎藏龙》,罗小虎真乃世间第一放荡不羁、英俊潇洒的马贼呀。


2005年8月23日 星期二

我在熬夜

都这点了我还在熬呢,最后就熬出了一碗香甜的南方黑芝麻糊,又熬出了一碗阿香婆的香辣酱。
芝麻糊、香辣将好吃,不知芳踪何处,旁边那晚香香的馄饨已经变成了一砣咸湿的面糊糊。

继续熬,今夜除了我,无人入睡的应该还不少。
至少这个点,美国人正忙得满美国乱跑呢;
或者跑在来中国的路上,那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了;
当然美国人在美国跑,我也管不着。

那我干嘛还叽歪这么多废话呢?
都说是废话了,不就是无聊嘛。所以我真的很无聊。
他俩存在必然的因果关系吗?
马克思爷爷说联系无处不在,好了,我也不用解释了。

这就是今夜的闲话午夜节目,绝不少香辣的刺激,过瘾吗?

---------- ----------
2008年1月16日,補記:
你真的很無聊!


告诉你一个真实的“博报堂”

“博报堂”是什么?同事打电话时这样介绍:博报堂是日本著名的广告公司,博学的博,报告的报,人民大会堂的堂。

其实这完全是瞎话。我来告诉你它的本来面目:博报堂其实就是剥衣服了抱抱,抱完了,再去澡堂子泡个澡。剥下衣服的剥,拥抱的抱,澡堂子的堂,也就是“剥抱堂”。

据说广告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广告人就是妓女,谁给钱就让谁上。那也不用像“剥抱堂”那样,把欲望表白得这么赤裸裸吧


说白了“剥抱堂”不就是个窑子嘛,
日本人真不能小看,这么了解自己的企业文化

发现自己尖酸刻薄起来,简直不可理喻

---------- ----------
2008年1月16日,補記:
狠過分,姑娘,你那時的心情肯定不好,否則無法解釋這樣的變態~~~


2005年8月22日 星期一

是地

感觉就是一句话:贱,真是贱呀真是贱。
为嘛呢?
我对ERP没兴趣。
干嘛呢?
我能说ERP贱吗?
它不贱,是我贱。
蜕变啦,就是只扑棱蛾子呀。
多可爱呀。
贱可贱非常贱。
总结:想不开就是你贱。

---------- ----------
2008年1月16日,補記:
姑娘,你那時候到底怎么了?

奇妙的ip

ip是个奇妙的玩意儿,比如我的宽带接入是网通的ADSL,但是去一些可以反映ip地址的网站,就会发现,ip地址经常发生变化,也许今天我还在北京呢,两分钟就跑到了日本,或者是什么不知名的地方,ip时常变动。

我平常会用firefox上网,专用它打开一些流量较大的地址,比如blogcn,速度就相当快。

今天,为了去台湾一些网站,选择用代理服务器。
用微软的ie上网,查出的ip位址就是代理服务器的。
但是用firefox上网,查出的ip地址竟然还是ADSL默认的那个,也就是说根本没变化。

这到底是什么原理呢?


下圖是同一个ip用ie和firefox分別上網時,探測ip的結果:

2005年8月21日 星期日

在哥哥播放年插播:蔡琴—《怎么能》

嘿什么是寂寞
我不愿再多说
假如要离开你才对
我情愿情愿错

偶然中认识了你
不知不觉中喜欢你
他们说我爱上的是一片云
于是我又离开了你

默默想暗思量
该不该把你遗忘
可是怎么能
怎么能把你遗忘

我问天天不语
问海海不回答我
可是怎么能
怎么能把你遗忘

醉咧,醉咧,听不厌,上班也要听

---------- ----------
2008年1月15日,補記:
好聽好聽!


绸缪之?云雨之?缱绻之?

争取博客点击律的法门。如标题所言,要风花雪月,要情致缠绵,要骚包到底。
《男人呀男人》帮我赚了20多的点击率,无他,全赖标题引人遐思。当然骗来了很多陌生人,不好意思内容无趣至极。
干嘛说这些呢?就是觉得好玩呀。
发现规律,顺势而上,博友共勉。
今天这个标题又能骗来多少人?拭目以待

---------- ----------
2008年1月15日,補記:
我的博客向來是沒什么人看的~~~哈哈
你說我關注點擊嗎?
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是,現在也有那么一點~~~
有點擊總是好的,證明別人的認同,承認,乃至欣賞.即便網絡是虛幻的,可那也是種無形的力量,容易讓人飄飄然吧;當然,有質量的回復,就是自己寫博客最好的回報,這也是最為難得的.至少是我,如果回復,就一定要有點質量,因為將心比心,總不要辜負博客的作者辛苦更新.
或者有人說,人家更新又不是為了你,沒所謂辜負或者對不起.呵呵,我只要求自己做到,別人怎么想我是控制不了的~~~
隱藏博客很久了,因為沒人看,因為總被人誤解,你發現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的文字,就是會被人曲解誤解,首先是自己的文字不到家,其次人的心思真的是千萬種,看法和角度自然有所不同.
感覺厭惡甚至無力,以為語言都是無言,懶得解釋,就關掉了,如此而已.


为娱乐事业添砖加瓦

中午吃饭,同事问:“酸杏,你会做饭吗?”
“你看呢?”

“我看你这个小屁孩肯定不会。”

“切切,你还真看不起人。我初中就会了,我是个会做饭的乖宝宝。”

“你多大了?还乖宝宝,真受不了你!”
“那我不是乖宝宝,我是什么?我好意思说自己是个乖女人?乖女性?乖女生?乖姑娘?乖女孩?”

“那你还是当乖宝宝吧……”



2005年8月20日 星期六

做人要做有志气的人

酸杏花180买了条手工做的绿色什么裙子,裙摆超大的那种。原价268,死皮赖脸地才砍到这个价钱,痛如割肉
。不就是块棉布剪吧剪吧,缝吧缝吧,实在是贵
。算啦,已经买了就要不断地发现它的好。要知道only、veromoda,打了五折差不多也就这个价了,我就把它当only穿啦


把自我安慰的心得告诉某姐,姐姐嗤之以鼻:“看看你这点志气
,你干吗不把它当LV呀。那不更值了
。”

---------- ----------
2008年1月15日,補記:
對品牌的選擇基本上每年都會有變化,從最開始的真維斯,到ONLY,再到現在的FCUK、IZZUE,價錢倒是越來越貴了~~~
現在看看180.00,真的不貴呀~~~
那條裙子確實值了,簡直人見人愛~~~


2005年8月18日 星期四

男人呀男人

看到这样一张照片:丰腴的女性身体上,紧裹着束身内衣,麻线在巴掌大的胸前织出一片错落有致的镂空,女性饱满的胸脯被压抑得呼之欲出。是地,看到这张照片我脸红了。

给全公司的女同事传阅,七嘴八舌的评论不外是:“这件束胸太紧了。”“谁会穿这么不舒服的衣服呢?”她们难道就没有用剪刀将那些阻隔手指抚摸的网线一一剪开的欲望吗?网线是身体接触的障碍,我只想帮女人扯掉那束缚,直接拥抱她的体温,沉溺在她的胸前感受那片柔软。

同事指责我的想法“很男人”“很色情”,我不是男人不敢说自己的想法是男人的,但很色情我不否认,这件内衣本不是用来穿的,它是用来幻想的。所以广告很成功,它直接引发了异性恋的我对这个女人身体的色情幻想。

性好像成了这个世界的原动力,“好像成了”似乎不太准确,没有“性”何以生生?它本就是这个世界的原动力。我以为这个世界无处不充满性,一个杯子,一条黄鳝等等等等,化为最简单的阿拉伯数字0和1,任由你的想象。0和1可以成为一个世界,不信吗?女人,男人;电脑世界的二进制编码……

所以我喜欢看那些光鲜亮丽的时尚杂志,里面的女人或放荡、或冷艳、或端庄、或天真……各色种类全凭口味,既有隐秘的欲望也有赤裸裸的盛放,小生海纳百川皆不放过。电脑也经常为我的口味立时昏厥,死机频繁,被我看的东西晃到抽搐——纯情牌的电脑。可为什么只是女人,女人用内衣用礼服顺手配上个蝴蝶结,把自己包装成一个等待男人亲手拆解的礼物,缓慢的、厮磨着。是不是要来段探戈?男女的斗争,《女人香》中完美的女人也要臣服于盲眼男人的臂膀中。窃以为探戈讲述了一个男人征服女人的故事,以女人穿过男人的跨下华丽地结束。女人彻底成为了男人的裤下臣民。

我像是个女权主义者吗?不是,完全不是。我只是诧异,为什么看不到男人。或许我要挑一本同性恋杂志;像个幽灵般徘徊于男性内衣店外……不过据说那也都是给男人看的。女人的卖点是阴柔、男人的卖点阳刚,我都喜欢。可惜这个世界阳刚的男色少了点。男女平等吗?看看女性杂志上,有几个取悦女人的男人?很欣赏CD一款女用香水,广告上男人光裸上身,冲向未知的前方,那个未知的地方是哪里?是我姐姐的怀抱,姐姐拥有了香水,男人也成了她的梦中情人……

---------- ----------
2008年1月15日,補記:
這個世界無一處不色情,性是世界的原動力;
這個想法沒什么大變化,所以我喜歡看動物世界~~~


2005年8月17日 星期三

《黄九郎》

男女居室,为夫妇之大伦;
燥温互通,乃阴阳之正窍。
迎风待月,尚有荡俭之讥;
断袖分桃,难免掩鼻之丑。
人必力士,鸟道乃敢生开;
洞非桃源,渔篙宁许误人?
今某从下流而忘返,舍正路而不由。
云雨未兴,辙尔上下其手;
阴阳反背,居然表里为奸。
华池置无用之乡,谬说老僧入定;
蛮洞乃不毛之地,遂使眇帅称戈。
系赤兔于辕门,如将射戟;
探大弓于国库,直欲斩关。
或是监内黄鳝,访知交于昨夜;
分明王家朱李,索钻报于来生。
彼黑松林戎马顿来,固相安矣;
设黄龙府潮水忽至,何以御之?
宜断其钻刺之根,兼塞其送迎之路。

看完《聊斋志异选》,又买了套大全集,灰常便宜,打了五折就30块钱,还是人民文学的正版呢



编的集子里全都是精华,但全集有点让人失望,用句熟话说就是:封建糟粕的东西太多啦。以前也不觉得迷信思想有什么问题,全当热闹看,还以为那是文化呢。可
聊斋中有太多的因果报应,阳间的强梁如果生了恶疾(一般都是长毒创),那一定阴司在冥中惩罚;即使在阳间身体没有状况,死后到了阴间必定有个清算,不是变
成动物(狼、驴、蛇居多)就是炮烙等重刑。我们的广大人民群众看到这些一定很解气,可现世的日子,还是要做乖乖的顺民。顺民不需要反抗、不需要革命,阴司
就会帮你了结地。当然阴司也是有贪污腐败鱼肉人民的判官和小鬼,不用急,张飞是阴间的八府巡按,到他查案的时候,也就是冤魂沉冤得雪的日子。那么三国之前
的八府巡按又是谁呢?万一张飞也学坏了,是不是该找玉皇大帝伸冤去呢?看来阴间也有一堆糊涂账。

上面摘抄的文字和后面的
议论没一点关系,目的就是分散大家的注意力,不会直接看到这段的答案。摘抄的文字是《黄九郎》中的最后一段。没看注解时,我就知道作者写了几个历史小故
事,完全没明白其中到底有什么关系。直到注解点明这些都是有关男男爱的“隐语”时,我才恍然大悟。“隐语”二字,一下子激发了我无穷的想像力,在自由的国
度里驰骋
……说了这些,你现在能看明白吗?尤其最后三句更有意思



2005年8月15日 星期一

一个男人(安德烈.米亞科夫)

1. 认得出这个充满魅力的男人吗?神情自信,举止潇洒,谈着吉他唱着《我没有婶婶》的男人到底是谁呢?(《命运的捉弄》)


2. 同样的一个人,在我们都熟悉的《办公室的故事》中,一副窝窝囊囊的经典坐姿。


3. 听女领导训话,注意他的头顶哦(《办公室的故里》)


4. 这张已经老态尽显,头顶更加稀疏,皮肤也有些松弛了(《残酷的罗曼史》)


实在想象不出《办公室的故事》中的男主角年轻时会那么吸引人,看DVD可以清楚地发现他光洁的额头,匀称有致的身形,深情注视着女主角时的眼神,让人迷醉哦

这三部都是梁赞诺夫的作品,可见导演对这位演员的偏爱,好像叫“安德列.米亚科夫”。
三部风格迥异的电影,三种性格的男人都被这个演员完美地表现了出来,我好喜欢他呀
,不知道他在现在的俄罗斯过得怎么样……


2005年8月10日 星期三

测试你的武侠情人是谁?

回答下列题目,把总分相加。得分对照後表即可知道最适合自己的武侠情人。

      1.不喜欢自己现在的性别?
      是——0分 
否——1分

      2.每月至少完整看一次电影?
      
是——1分 否——0分

      3.比起鹿来更喜欢老虎?
      
是——1分 否——0分

      4.喜欢男孩形貌:
      a.阳光型,很有朝气——2分
      
b.冷静、睿智、忧郁——3
      c.霸气十足,威风凛凛——1分
      d.孩子气,十分可爱——4分

      5.喜欢女孩形貌:
      
a.楚楚动人,温柔体贴——4分
      b.性感成熟妩媚——2分
      c.明丽高贵的大家闺秀——3分
      d.颓废另类狂放——1分

      6.希望恋人的姓氏:
      a.大众化——1分
      b.罕见,古色古香的复姓——2分
      c.配上名字动听——4分
      
d.叫什麽都无所谓——3分

      7.下列活动喜欢参加:
      a.整场篮球比赛——1分
      
b.打一下午台球——3分:喜欢斯诺克,但是不会打,看成吧
      c.正式的舞会——4分
      d.猜谜或抢答——2分

      8.橡皮与涂改液,更常用:
      
橡皮——1分 涂改液——0分

      9.喜欢下列哪一种顔色搭配:
      
a.红加黑——1分
      b.金加银——2分
      c.粉加白——4分
      d.青加灰——3分

      10.有多少特长?
      
a.没有——2分
      b.1、2项——4分
      c.3、4项——3分
      d.5项及以上——1分      
      















得分



男性恋人



女性恋人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寇仲
西门吹雪
林平之
陆小凤
杨康
慕容复
云铮
阿飞
东方不败
荆无命
傅红雪
杨过
王风
韦小宝

叶开
沈浪
乔峰
花满楼
花无缺
令狐冲
江小鱼
段誉
杨潇























华筝

小龙女

丁灵铃
林仙儿
梅吟雪
霍青桐
任盈盈
黄蓉
赵敏
建宁公主
阿朱
郭襄
阿紫
温青青

岳灵姗
郭芙
琴清
公孙绿萼
双儿
陆无双
李文秀
王语嫣
朱七七





嗯,算了一下
如果我是女的:叶开
如果把叶开和傅红雪放在一起,恨不得掐死他,但估计我还没伸出手呢,就被他一飞刀给撂翻在地了。不过如果叶开不是叶开,如果他和傅红雪没什么关系,那还是很喜欢这样性格的男人地!其实现实生活中,我永远不会亲近傅红雪性格的人物,因为他是用来被欣赏的。

如果我是男的:岳灵姗
那我不就成了林平之了嘛!幸好我是个女的!我以女人的身份想象如果我是个男人,也不会喜欢岳灵姗这样的女人,执着得有点迂啦,其实我本是个俗人,无法理解她对爱的态度。

好了,就是个游戏,挺有意思的。

还玩过一个填生日,看自己是今庸笔下的哪个人物

如果我是男人:欧阳锋
如果我是女人:小龙女
多扯呀,不过都是主角,倒是满不错地。





2005年8月9日 星期二

热烈欢迎五月姐姐莅临京城视察工作

近来京城的治安问题严峻,目前西安正有歪风邪气涌向红色的首都
,原来是五月姐姐跑到北京来啦,希望各有关部门严密注意。


和五月姐姐通过电话,跟我想像的真不一样呀,中气十足,明显比我有朝气。是地,我的声音确实有那么一点点苍老啦,可五月知道什么是相思入骨吗?还不是你害
的——人家在北京可是度日如年呢,想你头发都白了许多根!花花食不知味,寝不安枕,就为了等待你的到来。今天终于看到了一线曙光,甚至听到了五月那与我梦
中风马牛不相及声音……

难忘……无数个夜晚的倾谈磨牙,是五月姐姐让我明白什么是人类最珍贵的液体;是五月姐姐让我知道了小偷喜欢动什么手术;是五月姐姐让我认识到了塑料花是可以掰开的……

在五月姐姐的伟大指引下,我已经从一只蛹蜕变成一只飞蛾,刚刚出生就向五月姐姐这团炙热的火焰杀奔而去……


2005年8月8日 星期一

蛋糕

天天在网上搜索行业稿件,逐渐发现在这些不同的行业稿件中有个出镜频率极高的词汇:“蛋糕”。

游戏行业蛋糕很大、家电行
业准备分蛋糕、口香糖行业蛋糕不好吃等等,到底是谁想出了“蛋糕”这个词呢?蛋糕过分油腻,吃多了,会引发肥胖;而且蛋糕身上的色情味道过于严重,实在有
碍观瞻,众多行业都在分蛋糕,就算男人腿长也不能落得司马迁的下场呀,分完了都可以去练《葵花宝典》了。所以蛋糕在中国的出现恐怕是跨国企业的一个的阴
谋,中国作为东方的醒狮,如果血脉都没了,还怎么崛起。所以为了中华民族的健康发展,蛋糕实在不能再分下去了。

听说各国公司都做好了本土化的准备,蛋糕本来是舶来品,到了中国是不是应该换个口味了?我觉得发糕就很好,驴打滚也不错,年糕味道美。

所以建议大家以后写稿子都有点创意,否则群众会乏味的,不如改成:休闲游戏行业的发糕很大;家电行业准备分驴打滚;口香糖行业的年糕不好吃等等,这才是真正的中国特色。

可是我要真这么写下去,老板是不是该跟我急了捏?要不要挑战一下他的神经?

注:大家猜一个谜语呀:“男人腿长,打一食品”


“蛋糕”其实是个很好的引子,行业间有很多词汇使用率极高,比如“出牌”什么的,看多了我就想为什么就不能说打麻将呢?用麻将说事儿,词汇就不会太单调。用麻将形容商场上风起云涌的斗争不是很有意思吗。

如果把“出牌”和“蛋糕”这两个例子结合起来,应该能写成一篇好玩的文章吧。等有时间再说啦。

2008年1月14日,補記:
想起在上海,給點心姑娘看的記事本,上書三個大字:雞蛋高!
哈哈,這次不是提筆忘字,是真的懶得寫筆劃多的"糕"字~~~
當時只是隨便寫寫,沒想到讓點心看出問題~~~
"雞蛋為什么要放那么高?"
"我想到的是男人腿長的蛋糕啦!"
弄巧成拙呀~~~不過,很有趣



2005年8月7日 星期日

水纹原创武侠小说——《剑与剑客的伤》

这是水纹原创的武侠小说,文字有古龙的神韵,尤其情节呀,我就不多说了,大家看看吧。欢迎转载


《剑与剑客的伤》

《断剑》
我是一柄剑,一柄利剑。

我的主人叫胡英,是一个四处漂泊的剑客。

其实胡英也并不是我最初的主人。当我从火热的熔炉中被取出来千锤百炼,到遇上胡英时已过了几百年,连一直傍着我的鲨皮剑鞘也换了两三个。见过我的人都说我是上古神器,锐不可挡,但那些曾握过我、挥舞过我的人,我根本记不得他们的名字与面容。因为,人的生命是脆弱的,在我这个不会老、不会死的金属看来,来往的人都只有一个模糊的脸。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也许是五百年,或者八百年?谁知道呢,时间对我而言是没有意义的。

可到了那一天,我遇上了胡英。

初时的我,仍是漫不经心的,被当时的主人握着,轻易就斩断了胡英手中的剑。我百无聊耐地想下一步也许就是刺进对面这人的胸,再度沾染上一身的血。我已厌了这样的日子,厌了血的气味,厌了人们跪倒在我面前乞求活命……真的已经厌了。

胡英微微笑了,这笑容勾起了我所剩无几的兴趣。淡淡的,有几分无可奈何的笑,如同春风吹过大明湖上掠起的微波。我看着他握着那半截断剑,轻柔地挥洒,从我当时的主人所绝对想不到的角度穿过我防御的屏障,刺进了他的心窝。

又一个。结束之后我又会遇上什么样的主人?我躺在地上看着胡英。

胡英没有看我,没有象其他人一样不待我现在的主人倒下就冲过来抱起我。他看着他的断剑,长长地叹息着,我从来没有看见有谁对着半截的剑叹息--即使我见过那成千上万的断剑,也未见过一人的叹息!他拾起了那被我斩断的剑尖,用衣袖很小心地拭去上面的尘土,让它如刚从铁砧上下来一般光洁如初。

“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害了你。”他用手指在附近最美的一株花树下挖了个小小的坑,将包裹好的断剑放进去,埋上。

我瞪大了我的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他沾满泥土的流血的手指。这个无心的我感到了第一丝颤动。

他弯下腰来看着我:”你,打算怎么样呢?和我一起走,好吗?”

我无法说话,只是借映在我身上的阳光,闪过一道寒芒。

他笑了,还是那种浅浅淡淡的笑,擦干净手,拾起我。”好吧,我们一起走吧。”在那一刻,这个无心冰冷的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人所说的”快乐”。

胡青是个很奇怪的人,但是个很好、很温柔的人。他一有时间,总是用最轻柔的丝绸细细地擦拭着我,低声地和我说着话。在旁人眼中,他是个疯子。而在我眼中,他是最温柔体贴的主人。我第一次记住了这个人,他的名字、他的脸、他的笑,与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如铸剑师在我身上刻印的花纹一样,刻印着。

他喜欢饮酒,也喜欢给我倒上一两杯,让我尝到除血之外好上许多倍的液体。

他喜欢唱歌,常轻弹着我的身体,邀我一同吟唱着他的志愿、他的理想。

他喜欢舞剑,在落叶、飞花、风中、雨中,肆意地放纵着自己的豪情,掠起一团狂风,在风中洒落他的清。


我爱上了他。在最初看见他葬剑的那一幕时,我就开始有了感受的心,而这颗他所创造的心,爱上了他。

当他握着我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到他的情绪,明白他的希望,用我最大的力量配合他的起舞。他只需心意微动,我就会从他所希望的角度刺出。

常有人对他说他的剑仿佛有着人的意识,懂得听从他的命令。他们不知道啊,他们的剑没有心,而我的心,是胡英创造的。若是那些剑客知道如何创造剑的心,他们的剑也会和我一样成为神乎其技的传奇。

是的,胡英和我成为了传奇,但他并不是很高兴。他饮酒的时候越来越多,唱歌的时候越来越少。我不懂发生了什么事。毕竟,我只是一柄剑,剑的心并不能明白人的心,它们是多少神秘难测啊。

我仍然伴在他身边,但他越来越少握住我。当有人袭击他时,即使我在剑鞘中不安稳地跳动着要跃出来,他仍是不允许我出鞘,用套着鞘的我击退他的敌人。

为什么?我若可以说话,早已问了他千百遍。我不明白,怎么也不明白。他不再喜欢我了吗?不再愿意看到我的寒芒、我的利刃了吗?而宁愿让这绿鲨皮做成的丑恶剑鞘套住我,永远地套住我吗?我开始讨厌自己的心。这区区几年,比我经历过的几百年更是漫长!

一天深夜,黑色的浓云将天上的一点微光也完全遮蔽住了。数十个黑衣人冲进了胡英在山谷中搭建的竹屋。即使胡英很厉害,但突逢这许多敌手,而且他们每一个人都很厉害,胡英应付不了。然而他居然还是不愿意抽出我,只是顺手折下一段竹枝,让那普通至极的树枝占据了我的位置!而我被弃之一旁!为什么?难道那一节小小的竹枝比我更能保护你吗?

胡英手中的竹枝被削断了,他身上也挨了几剑,静静地淌着血。他却不看我,在如此危急的时候他仍然弃我不用。虽然我不明白原因,但我还是依照自己的心所决定的,呛然出鞘了。

雪亮的身体发出淡青的寒光,我看见那些黑衣人眼中的畏惧。哈,他们真的怕我,怕我这件上古神器!

人的手握住了我,但不是胡英。我冷冷地笑,拒绝那人的意志,凭着自己的心,刺向那些伤了胡英的人的胸中。浓稠的血沾在我身上,我第一次清楚地感到那么痛快、那么舒畅。我要杀了他们,杀尽他们!任何人都不能伤害胡英,我不允许!

最后,所有的人都倒下了,只有胡英站着。那个握着我砍杀同伴而被认为疯狂的人最后也被我刺死了,我插在那人的胸中,血丝慢慢地滑下我的身体。我在等着,等胡英走过来拔起我,用最好的丝绸擦去我身上的血污。

胡英没有看我,却看着那四散的肉块和血痕。他又叹息了,长长地叹息,连双肩也垮了下来,似乎有什么压倒了他素来的坚强。他默然地收拾了简单的行装,背在身上的小小包裹就是他所有的家产。走到门口,他又回头来看看室内,仍是一地的碎尸与四处的血迹。这一次,他的目光才落到我的身上。

从来没有感觉时间如此漫长过,从来没有感觉到他的目光如此沉重。我的心,如同刚才我刺进那些人的心一样紧缩着。那一刻,他只需往外踏出一步,就会永远地把我抛在身后,我就永远也追不上他了…

胡英终于还是拔起了我,带着我离开这已被血污了的竹屋,走进更幽深的山谷,除了鸟兽的啼鸣,我感觉不到半点人的气息。

自从竹屋那夜后,我学会了害怕。在那一刻,我真的担心胡英就这么走掉了,头也不回的。那么我还能怎么办?再在另一个首先找到我的人手中继续在我遇见胡英前的岁月?可是在我遇到胡英以后这短短的十多年已经彻底推翻了我数百年的生活。有了心,对于一柄剑来说是福,还是祸?感觉这种东西对于我而言是多余的吗?

山里没有酒,胡英就把更多的时间拿来舞剑,舞那枝被他信手折来的竹枝当成的剑,不再是我。我不了解他为什么会有时时的叹息,他也根本不知道我的光华在一点点黯淡下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不再喜欢我了?

终于有一天,在他仔细擦拭我时说出了原因。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他看着我,眉锋微皱,明亮的眼睛中有着困惑--那是我从前与他在某个禅堂里听一个老和尚说的,”我们在一起已经二十多年了,我真舍不得扔下你,可是…

“你只是一件兵器,一件没有心的兵器,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都感觉不到。可是我不行,我开始害怕了,再也不想见到鲜血与人尸了。我无法再象许多年以前毫不在意地将你刺进他人的身体了,而你仍是那么锋利无比。我的力道控制得不够好,每一次挥舞你时,必将染血而回。”

“该怎么办才好呢?”他低沉的叹息萦绕在我耳边。如果有嘴的话,我会告诉他,我有心,一颗他所创造的心;如果有手的话,我会抹去他额上的皱纹。可我什么也没有,除了一颗同样感到悲伤的心外,我只是一块冰冷的钢。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仍是悬于屋中,每日里作伴的,只是些奔波的小虫。它们不会看我一眼,因为我只是一块钢,而曾经擦拭过我的身体千百回的软绸现在在擦拭着另一柄剑,一柄胡英自制竹剑。

有一种凉凉的感觉渗透了我的身体,就象我刚从熔炉中取出被浸到冰水中的凉。我知道,这叫做绝望,正如从前千百次我刺进他人身体中感觉到的,只是我从来没想过,一柄剑也会有绝望。

看到胡英把曾经对我的注意转移到那不起眼的竹剑上,而我却只是被悬在一边,弃之不理,我开始想,这颗心对于我而言,是幸还是不幸呢?

那个人,是他在那株花树下葬剑的身影打动了我,是他对我的说话令我恋上了他。他创造了我的心,然而也是他,也只有他将我弃置一旁,伤了这颗心。我曾经有过的愿望,都是和他在一起,而现在…

我要把这颗心还给你,继续我千百年的无知无觉。对于我这种金属而言,心是多余的,感觉是累赘的。如果不能有泪,那就不要有心;如果不能开口说话,那就不要有感觉;如果不能让你知道我的悲伤,那么就再不要悲伤了!令人厌倦的平淡与这种悲伤刺骨的经历,哪一个比较好呢?

如果一个人死了,他的心也死了,不再存在,不再感觉。那么剑的心呢?剑的死亡又是怎样的?是不是那每一柄被我所斩断的剑就是死亡了呢?我不知道被胡英埋在花树下的剑是否还算活着,也不知道”死亡”这个词对于本来就无生命的我们而言是怎样的表现。我所能找到的,只有一条路。

一日,胡英舞剑回来,坐在我的下方,带着我久未曾看见的浅笑擦拭着那柄剑,口中低沉地说着许久以前对我说过的话。够了,这样的日子我不想再继续了,这样的伤心我也再不要了。于是我再次自己弹出了剑鞘,正如那个充满血腥与碎尸的晚上,落在他的脚前。

胡英很惊讶地看着我,手中还紧握着那柄剑。也许他永远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自己跳出来,因为他不知道。人们只会用剑,但并不了解他们手握的剑;胡英会葬剑,但他也同样不了解。

我看着他愕然的脸,在我如秋水般澄净的身体上闪出我最明亮的光华,然后,我依照着很久很久以前的铸剑师在我身上刻印的花纹,碎裂成数十块菱形的钢。

胡英愕然地瞪着我,突然扔下他的竹剑,跪在我身边,小心地一块块拾起我的碎骸。我残余的刃划伤了他的手指,他的血如同他的笑容一样,凉凉的、淡淡的,仿佛还有着我看着他埋剑时那株花树的香。

一滴水落到我身上,好烫!让我忆起了熔炉内的火。那是胡英的泪,我从未见过的他的泪。这是为我而流的吗?真好。可是我想流的泪,却永远也流不出来,他也看不到!

我的故事结束了,因为我把那颗心还给了胡英,我又是从前的我了--不,不一样了,我不再是一柄剑了,仅仅只是一堆菱形的碎钢。

胡英后来把我制成了一串风铃,挂在他的床边。每当有风过时,我总是会发出一串细碎清脆的声音。而这时,胡英总是用很悲伤、很怀念的眼神看着我。

也许我在他心中还是占有一席之地的,即使我只是被悬挂着,他仍是需要我的。也许我的决定太鲁莽了,我伤了他的心,让他流下了从不曾流的泪。可这又如何?现在的我,又已成了无心的我。就算看着胡英捧着那柄竹剑,说着从前对我说过的话,我也感觉不到那份悲伤。我只是悬挂在他的床边,偶尔因风动发出一点声响,如此而已。

《剑客》
我是个剑客,一个仗剑而行、浪迹天涯的剑客。也许,还算是一个十分厉害的剑客。我有很多的名字,大部分念起来既拗口又费事,都是别人给我起的绰号,连我自己也记不清楚。所以我还是只喜欢我最初的名字:胡英。

别的人是怎样选择当一个剑客我并不清楚,很多有他们自己的恩怨情仇。而我自己,就简单得多。一次我与一个酒友在岳阳楼上饮酒时,我这般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因为一柄剑。

没有血光杀戮,没有什么情啊爱的,或什么仇、什么恨,仅仅只是因为一柄剑,一柄叫秋水的剑。我只见过它一次,但一次的光辉就足以把我吸引进它所在的世界。

那时候我还很小,看着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握着它。夕阳西下,明净如秋水的剑身上映着落霞的艳红,绚烂而刺目。在红色的霞光中,一波波青白的寒气从它的身上无声地散开,让人无法逼近,就如千古寒潭一般拒绝亲近。可就是那艳至极、冷至极、傲至极的美丽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力。我叫它秋水,因为那天我刚学会了《滕王阁赋》,记住了“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般美的句子,也只有它才佩得上。

我开始学习用剑,因为也许有一天我会再次遇上秋水。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也就因为如此,才会有希望。同时也因为秋水,我格外珍视我手中的每一柄剑,因为虽然我并没有发现,它们每一个必有着自己的美丽。所以,我有个很怪的习惯,我葬剑,每一柄在我面前断了的剑,我都会给它立一个剑冢。

我记不清自己手中握过多少的剑,身上受过多少次伤,有多少次一人倒在地上几乎再也爬不起来了,也记不清究竟有多少人是在我的手中结束了生命。剑客的生涯就是这样。

后来,随着我受伤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的剑术也越来越高,我的名字也越来越响亮,但我还是和从前一样,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着秋水。天可怜见的,终于让我在一片飞扬着洁白花瓣的梨花林里再度见到了它。

我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在一片飘着梨花的林子里,它还是如我初见时的美丽,明净的身体不染纤尘,飞舞的梨花轻轻地落下,还未曾沾上它,就叹息着轻轻柔柔地变成更小的两瓣归于尘土。我太兴奋了,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在欢呼着它的名字,浑然忘了握着它对准我的人是要杀我的敌人,浑然忘了它有多锋利,大意地将我手中的剑迎上去。

这一柄剑会被秋水斩断完全是我的责任,在它断了以后,我笑了,引得对面那人意外地看着我。我笑,笑我的痴狂,笑我对它的迷恋居然让我忘了自己的安危。于是,我暂时让自己忘记那是秋水,用断了的剑轻易地斩杀了它当时的主人。

那柄青锋剑,伴我也有五、六年了,它也是柄利剑,但不及秋水。而它今日会被秋水所断,完全是因我的差错。无论怎样,是我一时失神害了它。于是我选了株最美的梨树,将它埋下。然后,我才再度面对秋水。

我问它:”你,打算怎么样呢?和我一起走,好吗?”

它当然无法说话,只是闪着它逼人的寒芒。我知道,但我不由自主地将它当成一个有自我意识的伙伴看待。在我最初学剑的数年间,已在心里与它交谈过多少回!

我笑了,为我终于还是得到了它。”好吧,我们一起走吧。”我握住它,就象我做过千百回的梦般,真真实实地握住它。在那一刻,是我握剑以来最快乐的一刻,从那时起,我可以真正地说”我的秋水”,而不再是夜半的夢囈。

秋水,秋水,接下来的十多年中,我和它一起成为了江湖中的传奇。是的,我和它,不是仅我一人。我不知道其它名师铸剑会不会有这般神奇,我的秋水,它仿佛知道我的每一点心思,我不是在舞剑,我是在与它共舞,在寒光血雨中,是它与我肆意任性地高歌颠狂。

我为秋水痴狂了,我把它当成人,看成朋友、知已,与它共饮共醉、共歌共舞。也许它只是一块好钢,但在我心中,它是一个人,一个有着自我意识的人。它听得懂我所有的说话,也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更知我,我甚至不能离开它半步,就连夜晚,我也要抱着它共眠。有许多女人不能忍受这一点而离我远去,朋友们则认为我太过警醒,片刻不忘挥剑。但谁知道,我不愿放开它,是因我爱上了它。若它是人,不论是怎样的人,我必要将它拥入怀中。可它不是,只是柄剑,无论多温暖的怀抱,多炽热的鲜血,都改变不了它的冷。

成为传奇之后,我反倒开始厌倦了。坦白而言,我做剑客是因为我恋上了秋水,但我和它终于在一起之后,却永远摆脱不了拼斗、厮杀。无论我如何刻意躲避,总是有往日的仇家、想要扬名立万的新人,总是不曾停歇。而我,一旦挥出秋水来,前一刻还好端端地站在面前的人,就会化为一场血雨。日复一日,那血腥味已深入我的骨髓,无论如何清洗,也挥之不去。

一日,我在西湖畔的灵隐寺遇到了德高望重的枯木长老,他看出了我与秋水的纠葛,也看出了我的迷惘。我不知道如何做,只能尽量不让秋水出鞘,可每次它都会在我手中跳动着要跃出,完全有着自己的意识似的,我真害怕有一天自己无法控制它。

枯木枯瘦的手指抚过秋水明净如昔的剑身,“剑是凶器,然而真正凶险的,是人的心。无论怎样的剑,追根究底也不过是一块冷钢罢了。杀人的剑,是因为握在杀人的人手中。”

我知道的,是我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道,是我无法克制才会令得秋水伤人。只是我找不到控制的方法,只有渐渐远离人群,不再让秋水出鞘。

然而有天深夜,昔日的仇家寻到我在山中的陋室。乍逢敌手,我一时不查,被伤了几剑。挂在墙上的秋水突然跃了出来,谁也不知是什么力量令它出鞘,但我……即使我不能忍受别人握着它,我也不愿再让自己又添上一笔血债。于是,我没有去碰它。另一个敌人握起了它,然后,他仿佛疯了一般,挥着秋水对自己的人大肆砍杀!

我完全楞了,看着我的敌人在我眼前被秋水化为一片血雨腥风,看着它最后以诡异的姿态插入握它之人的心窝。我知道,刚才舞剑的不是人,而是秋水自己,是它自己跳出来加入这战场,是它将这里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斩尽杀绝,是它!

这是个没有半点光的夜,秋水插在那人的身上,明净的身体上因染上太多的血而有种惨碧的色彩,诡异一如传说中的魔物,我的秋水……我的秋水不应是这样的,它是冷,是利,但不是嗜血的异物!是我害了它,是我令它沾染了太多的血,令它承受了太多的怨恨哀鸣,令它的明净纯透变为诡异。

我没有敢看它,那一刻,这屋中的阴冷血腥令我不能再忍受下去。我匆匆收拾了一点东西,就想要逃出这修罗场。我不敢看它,不敢看到我所挚爱的它为着我变成狂魔。可是,在我踏出去的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一声哀鸣,听到自己的心在发出不舍的悲泣。我不舍!我不愿看到我的秋水被握在另一人手中,不愿抛下它,从此再也不知道它的踪影,我还是……我终于重新拔起了它,突溅起的血污了我一身。可是,秋水,我怎忍抛下你?

我进入了更隐密的深山,没有半点人烟的地方,但,我不敢再挥秋水。枯木长老说,杀人者,是握剑的人,而非手握的剑。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已有把握出手而不伤人,所以,我不再用秋水,只是挥舞着自制的竹剑,把它当成秋水来疼爱。

秋水仍被我悬于壁上,这样对一柄名剑而言是极其侮辱的。但是,一旦面对它,我又会想起那修罗场。秋水,秋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我舍不得你,又没有自信再度与你共舞,就这样将你强留在自己身边,因为自己的私心,让你的光华一天天黯淡下去,我却放不下你,一直也放不下你!只是自私地认为,只要你在这儿就好了,只要你在我看得到、随时可以触摸得到的地方就好了。你没有心,所以你不会理解我现在的心情,不会理解我的迷惘,不会理解我对你的不舍与留恋,你什么都
不懂!不过,这样也许很好。我若是也如你一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感觉不到就好了。

可是,我还是错了。我把自己对你的喜爱转移到我自制的竹剑上,因为和它在一起,我才不至于伤人。我握着的是它,心里想着的是秋水;我挥舞着它,眼中看到的是秋水的艳光;我对着它说话,因为我在它身上套上了秋水的影子。也许这样我才可以爱你,但是我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啊!

那一日,事前没有半分预兆,你又再一次自动出鞘,落至我眼前。你闪过最绚烂的光华,就如我记忆深处初见的那日,明净、耀目,逼得人不敢直视。然后,在再一次让我重新回忆当年的惊艳时,你发出清晰的龙吟之声,就在我的眼前,碎裂成许许多多的碎块!

我无法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前一刻还好端端的秋水为何眨眼间成了一堆碎块?对于一件千锤百炼的利刃而言,根本是不可能的!为什么?是你让自己碎裂的吗?因为我没有勇气再让你出鞘吗?

我跪在地上,小心地一点点拾起它的碎骸。残余的刃锋割伤了我的手指,流出的血在它身上艳红如宝石。可是,若是你也有这肉身,你的血,又是怎样的颜色?

那一日,我落泪了,为秋水,也为我自己。我将秋水碎裂的残骸制成了一串风铃,挂在我的床头。每当有风时,它就会发出清脆悦耳的撞击声,一如当年我与它纵酒高
歌。这是我唯一留住它的法子。我无法象对待从前跟随我的剑一样葬了它,我依然固执地想要把它留在我身边,直至我再也看不到,触摸不到。若是有一日我被安葬,我也要让它与我在一起,直至这世间,不再有我,才不会再有对它的依戀...

水紋的坑


《怨男》——哥哥


营造漂亮动人卖相  你为何未曾赞扬
没有你谁来看  深闺梳晚妆好叫你欣赏
还能做什么能贏得你大声拍掌
唇薄薄越来越痒  那热茶亦全变涼
为了你无異向  这般的切想需要你誇奖
传来迷迭香太过易受伤只等待你领养
何以你忍心耍我喜欢一场

身怀爱火  心有痴心  怨男没有恋爱怎做人
若要等偏我等不惯人  没这玄妙道行
不能怨天  只怨你狠  怨男没有恋爱怎做人
就算恋恋也恋不过人  没可能日夜问  就只有呻吟

这歌太挠人了~~~


想你

“想你”
嗯……我想说,千言万语,就这两个字也足够了。
心中的温暖不多说,想你也是明白的。

---------- ----------
2008年1月13日,補記:
怎么說呢~~~
這樣的溫暖,已相當罕見~~~


反省

面对長者,我有个习惯,比如请人帮忙办事,会说:“你能帮我这么可爱又善良的小孩一个忙吗?”首先我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又摆出一幅装可爱的样子,拒绝的人很少。一旦被拒绝,我会很可怜地说:“你怎么能随便伤害一个小孩子的心呢!”


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也许是我乐天知命的性情吧,比如别人评价我是个小孩子,其实这很明显,隐含的意思是活了这么大仍然相当幼稚。那我也会
爽快地回应道:“像我这样的小孩子真是让人头疼呀。我怎么总也长不大呢。”只要不是很难听的骂人话,我都能接受,别人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绝少分辩。旁
人看你是什么样子,费力改变都是徒劳,我不需要向他们证明什么。但这同骄傲嚣张,不知反省是不同的,因为我对自己有一个清楚的定位,感觉靠谱的就听;不靠
谱就任命地打马虎眼过去,“解释”实在是件费力不讨好的活儿。这两者之间的区别挺微妙,希望观者可以心领神会。


二段,其实是跑题了,想说明我以小孩子口吻说话的来历,却跑到了“幼稚”的问题。本来一个24岁的人,以生理的角度看,怎样都算是个成年人。搁在古代,这
个年纪的人孩子应该都有10岁了。所以小孩子的评价,是对我心智依旧幼稚所下的结论。不要误会,我在这里冷静认真的分析,是想反证我是个“成熟的女
人”,恰恰相反,我就觉得自己很幼稚,所以“小孩子”的称号还是很靠谱的。

转入正题,我总是会用“小孩子”的身份搪
塞掉身边的很多问题。比如,有个专管学生思想教育的姐姐,见面总是跟我讲社会人生的大事,我是个小孩子自然对这些没兴趣,懒得应付时会说:“对我这
个小孩来说,实在是费解呀……”上次姐姐又向我发表关于婚姻生活爱情的见解,我依旧摆出一幅无知状。姐姐忽然正色道:“你总说自己是小孩子,可你现在已经
不小了,这些都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呀,你要什么时候才能面对呢!”

初听到这话我很不高兴,姐姐的话好像戳破了我长久以来维持的一个幻想:“你不是小孩子了,你已经长大了,即使你很幼稚。但很多成人的问题,你不得不面对。”

是的,也许我是在逃避着什么。正像一个叔叔所说:“你不能用孩子的身份再逃避你应该承担的责任了。”呵呵,忠言总是逆耳的。本来很讨厌这个叔叔,但为他这句话,喜欢他。


么写,传达的意思似乎是我想要变得成熟了。可是面对“成熟”这个词,我从身体到心理,只有反感。我不希望看到自己成熟,也不喜欢太成熟的人。总觉得人幼稚
一点,单纯一点才可爱。这么说又绕到了老路上,哎呀,没办法我的世界观人生观就是这样了,不过还能反省自己的责任问题,那么可不可以说,我又有了一点进步
呢。


2005年8月3日 星期三

这两天写字一点感觉都没有,打出来的字也是掺杂不清,说什么都不到点子上。文字看起来磕磕绊绊。
本来是用博客来练笔的,怎么越写越差呢?今天我连句顺溜点的话都不会写了。
我还没走上坡路就已经下坡了,真受不了现在的自己。

----------- -------------
2008年1月13日,補記:
現在知道自己文字的問題了~~~


2005年8月1日 星期一

巧呀

下午参加CEG(全国电子竞技大赛)发布会,抽奖环节,主持人竟念出了高中同学的名字:《京华时报》记者杨甡。

这个名字如果不是熟人,一般都会念成:“杨生生”,主持人请教高人仍然读错。所以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同学,结果他早早撤离了现场,并没有领到奖品。


是我高中时代极度厌恶的一个男生,自负、夸张、华而不实……最可恶的是玩弄好友的感情,明明不喜欢朋友,却不直说,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吊了朋友好几
年。到了大学人家不只满足于牛仔裤下有若干个崇拜者,毕业后竟想利用好友的关系去北京电视台实习。实习没成功,就把朋友甩到了一边,从此爱搭不理。我这么
可爱的小孩很少公开表示对一个人的厌恶,即使讨厌也绝少说出口,在博客上,我从没议论过旁人。这次破例了。

今天听到他的名字出现在新闻发布会的现场,我还真是高兴。这种人竟然沦为跑会场、拿赠品的三流记者。看来他没有进步只有退步,依他的个性本该如此。痛快!但想想如果人家的人生理想就是败坏新闻道德,满足个人私欲,那也无所谓退步了,也许这正是他的进步呢。

话说回来,他海拔180,还真算个帅哥呀。但他时常面露不屑,看起来却那么轻浮……

也许这是我的偏见吧,但厌恶一个人,就是他的优点我都能看成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