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0月13日 星期四

情结

我有一种革命的情结。再抒情的文字、缠绵的恋情也打动不了我,但是关于革命年代哪怕一个简单的数字都能令我動容;叙述革命的平实语言,甚至能让我热泪盈眶。

我会为佐尔格临刑前的一句“共产主义万岁!”,失声痛哭。
我会为史怀哲在蛮荒的非洲默默行医,眼眶湿润。
我会为克拉乌斯的牺牲,哭到心疼。
我会伴着《烈火中永生》许云峰和江竹筠押送刑场时响起的《国际歌》,落泪。

这说明什么?

但是面对现实世界的不公正与压迫,我却选择沉默,甚至是相当的冷漠,冷冰冰地看着,麻木地不发一言。

个革.命的年代早已远去,我享受安逸的生活,却怀念彼时的革命激情,为了心中的理想而奋斗终生,至死不渝。也许有人会嘲笑“共产主义”理想
乌托邦,很
荒谬,那是一个完全不存在的世界。这些道理我是明白的。但我感动的是,仍然有人会坚信那样的社会必定会实现,甚至是为此信念背叛自己的阶级,为了人民的幸
福牺牲宝贵的生命。他们怎么会放得下?这是一个我不能理解的世界呀。

我爱克拉乌斯,但是永远没有尤利乌斯抛开一切的勇气。如果真有一个活生生的克拉乌斯出现在面前,我只会选择逃避,这是懦弱的表现吗?也许这种革命的情结本身就是不合时宜的?

有没有发现关于流眼泪的方式,酸杏用了很多方法表述哦,能想到这么多词,虽然很辛苦,但是很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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